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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YA

警告:H/PWP/抹布

关于:妹子喂了我一个梗,说是樱花妹子喂她的,然后我最近就一直在写PWP 囧
监狱梗,写了才发现我写监狱梗都一个调儿,不擅长,坑自己。DAWN里YA那么惨,现在写来还是一样……是不行的!
(我欠你们一个好结局,如此说来意义突然重大)
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写的时候想起拔叔,拔叔啊拔叔……“The teacup that I shattered there did come together. ”那么就叫Shattered吧(本来实在想叫Teacup小茶杯太有感觉了,不过有些脱离囧)



以下正文。


======


1.

再见到阿斯兰是两天后。

他们被分开关押,十平米的囚室里面有床铺,简单的卫生设施,角落里放了把椅子,环境虽然脏旧,以俘虏来说没什么好抱怨的。

通道两侧都是类似的房间,有二十多间。伊扎克被丢进靠入口铁门处的那间,门关上后他透过门上那扇小得可怜的装了铁栏杆的窗户拼命往外看,那几个联合军押着阿斯兰又往里走了一会儿。他的囚室和伊扎克隔了六间,在同一侧。

之后的时间,不论白天还是晚上,周围总能听到有人被殴打发出的叫喊。每当这时伊扎克都会冲到门边凑着窗户尽可能的去辨认,那声音是不是阿斯兰发出的。

没人进来过他的房间,那些疼痛的呼喊里也没有阿斯兰的声音。因为说好了如果被俘虏绝不能暴露身份,所以他们没法在难得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声喊话询问对方的处境,伊扎克只能在有人走过囚室门口的时候盯着外面的情况,看阿斯兰是否被提审。好在至今为止阿斯兰和他一样,似乎从未被带离过囚室。

伊扎克的双手被铐住,脚上也戴着链子,门打开后进来两个联合兵,对他吼着“转过去!”门外还有两个人,端着枪对着他。像是轮到自己了,伊扎克顺从的转身,由着他们把腕间的链条和两脚之间锁在一起,他的行动被进一步限制,走起路来链条拖在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被押出囚室,却不是朝进来时候的方向,而是走向走廊的更深处。

一、二、三、四、五、六……伊扎克在心里数着。他们停下来,带路的士兵打开同一侧囚室的门,吼着让伊扎克进去。

他迈进房间,就看见了阿斯兰。

阿斯兰没有躺在床上或是坐在那把看着就要倒的椅子上,他也没有站在那儿盯着进入囚室的这几个人,伊扎克蓝发的战友靠着墙边坐着,上身微微前倾,头发乱糟糟的垂落眼前。听见动静他微微抬了抬头,伊扎克看不见他的眼睛。

“好好待着,少耍小聪明,”联合兵敲了敲铐住伊扎克的链条说,看样子是要把他留在这里。

“你同伴的身体不太好,得麻烦你照顾一下了。”另一个人突然笑起来。

“喂!把这个给我解开啊。”

进一步限制行动的链条只有在离开囚室转移时才会锁上,伊扎克晃了晃那一截粗重的钢铁。

没人理他。几个联合兵嬉笑着锁门离开。

其实伊扎克并非真的在意这个链条,不过是为了转移注意力罢了。他更关心阿斯兰的情况,看起来无精打采的,身上的衣服凌乱不整,像是为了遮掩什么。他似乎受了伤。

走廊里的脚步声远去后,伊扎克立刻走到阿斯兰身边。

“你怎么样,阿斯兰?有没有哪里受伤?”伊扎克单膝着地,让视线保持和阿斯兰同样高度,咬牙切齿的问,“……他们给你用刑了?”

他难得的没有大吼大叫,声音刻意压低了,足够清楚又不会很吵。阿斯兰的领口没有扣,脖颈间的阴影沿着前襟落下,埋入衣服揉皱的线条里,伊扎克不由伸出手,想看看他到底伤得怎么样,却被握住了手腕。

他手心滚烫,握在皮肤上的热度让伊扎克想起以前军校时候发烧的那次,因为状态欠佳射击项目输给了伊扎克,当他正得意时碰到阿斯兰的手臂正是这样的热度。阿斯兰现在的体温比那时还要高不少。

“我没事……”因为发烧他声音干哑,显得毫无说服力。阿斯兰避开伊扎克的目光,低着头,绿色的眼睛落在手中握着伊扎克的手腕上。“你呢?”

“我很好。”伊扎克强压心里的不快,却只是更加着急。他试图在不伤到阿斯兰的情况下挣脱他的手,但是阿斯兰死死的扣住他,仿佛所有剩下的力气都用上了。他勉强把伊扎克的手指从自己的衣襟上拽开,有点难受的说,“松手,我说了没事。”

伊扎克只能依言把手松开。

旁边的床上,被单和枕头看起来很平整,像是这两天都没人睡过,有种说不出的奇怪。阿斯兰再怎么爱干净也不至于到了这里每天还整理内务,更不提他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伊扎克想不通为什么他明明这么不舒服了,还非要把自己蜷在墙边上,难道是没力气吗。

“我扶你躺下来。”伊扎克试探的说,他的手刚碰到阿斯兰的胳膊就感到对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缩起身体,把自己蜷得更紧。

阿斯兰很缓的摇了头,眉头蹙起,像是嫌麻烦一样。“伊扎克,你就……让我静一会儿。”

他疲惫的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

“烧得难受……”

伊扎克“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之后他不再说话,靠着阿斯兰也在地上坐了下来。他的手被铐住了,没法环住阿斯兰的肩膀,于是他用两只手一起往旁边推了推,示意阿斯兰可以把头靠在自己身上,明白他的意思阿斯兰明显顿了一下,之后脑袋的重量慢慢落了下来。阿斯兰的额头很烫,这里当然不会有药品,即使如此伊扎克还是四周看了一圈,他看见空掉的水杯放在洗手池上,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应该先去倒杯水过来的。他用脸轻轻揉着阿斯兰散乱的头发,“我在这儿,阿斯兰,”很轻很轻的说着,鼻子突然有点酸。

阿斯兰的鼻息渐渐趋于平稳,伊扎克能感到,他靠着自己睡着了一会儿。虽然外面的走道里依旧充斥着各种不安的声响,他们所处的囚室随时可能有人进来,毫无安全感可言,但是阿斯兰选择将心神安置于伊扎克的肩膀构筑出的那一小片空间。他浅浅的睡去,有大半个小时的样子,伊扎克一动也不敢动,直到门外传来推车轮子吱吱呀呀的声响,阿斯兰警醒的醒来,他抬起头扫过伊扎克,碧绿色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睁开眼睛看到伊扎克的那一瞬间突然有点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是身体传来的疼痛立刻将答案输送给了大脑。

门上的小格被推开,两份饭食被递进来,烂糟糟的土豆泥和一些青豆,基本每顿都是这样子。

送饭的把头低下来,从小格里往室内看了看。

“蓝头发的得吃点,”他对伊扎克说。简直好像地球军很关心俘虏一样。

室内没有窗,但是晚饭送进来,他们知道现在外面天已经黑了。

“迪亚哥那边有消息吗?”阿斯兰的精神稍微好了一些,他还是很虚弱。

伊扎克给他拿了水和饭食过来。他把盘子放下,摇摇头。“什么消息都没有。”

伊扎克带头吃起来,很快把自己那份难吃的食物全部吃完了。阿斯兰喝了些水,头微微仰着,他的嘴唇上有不少破口,嘴角也有些开裂,被水一浸伤口嫩红,伊扎克之前没注意,只觉得那是高烧所致,现在看来有些奇怪。他拿过阿斯兰明显不打算碰的勺子,舀了点土豆泥,“你有几顿没吃了?”伊扎克举着勺子问。

阿斯兰摇摇头,“我不饿。”

“我知道你没胃口,”伊扎克咬了咬牙,想着怎么说才合适,他不想再出现之前的情况,但是阿斯兰这么不吃东西也不行。

“就吃两口。”

“再给我拿杯水吧,伊扎克,”阿斯兰直接跳过了不会有结果的对话,说,“谢谢。”

他端起杯子时袖口稍微往下滑落,露出腕间和伊扎克一样的手铐,他的手腕上有好几道已经开始结痂的红褐色的伤口,一看就是手铐磨出来的。伊扎克偏开视线,装作没看见。

进入房间后伊扎克始终克制自己不要去刨根问底这两天在阿斯兰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看起来没有明显的外伤,但是他的状态甚至比明确的受伤更令人担心。阿斯兰显然并不希望伊扎克问这个,他有意隐藏了一些细节,就在他身上那件沾染了血迹有些凌乱的红服下面。——某种可能性突然闪电般划过伊扎克的脑袋。呼吸停顿了一下,接着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像要冲破胸腔。

阿斯兰扶着墙站起来,伊扎克上去扶他被他轻轻挡开。“去方便,”他说,意思是你不用跟过来。阿斯兰的脚没有被铐住,但是他走路的步子很慢,像是在忍受什么一样身体的动作有些迟滞。伊扎克没法控制自己的目光,它一直落在阿斯兰身上,他胸前微微敞开的前襟,脖颈边塌掉的立领,衣服下摆上的褶皱像是被狠狠的揉过。基于隐私伊扎克知道自己应该转开目光,但他就是做不到,他看着阿斯兰抬手将前襟合上,想把衣扣扣紧,有两粒扣子他弄了半天,不知道是扣子有问题还是他的手指不够灵活,怎么也扣不上。

阿斯兰拧开龙头,用手盛了凉水拍在脸上。他像是感到疲惫一样两只手扶着面池,把身体的重量倚上去,低着头轻轻的喘息着。

“他们让你来……”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愚蠢的话,他停下来,有些颓然的闭上眼睛。阿斯兰回到伊扎克身边坐下,在伊扎克还没想好该怎么组织词语听起来才不会显得过于突兀时,他突然又说,几乎是凑在伊扎克的耳边低语着,“我一直很喜欢你,伊扎克,从军校开始就……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说过,也没有告诉过你……”阿斯兰不介意是否会得到回应,又会不会被当成神志不太正常的喃喃自语,他自顾自的说着,像是在陈述一个早该被讲述的故事。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我只是……”

简直就像是在诀别一样。阿斯兰话语中的痛苦暗含了太多幽暗的阴影,伊扎克生怕自己回应的太急切反而产生反效果,同时也忍不住担心如果什么都不说,产生的空白和停顿在两人之间也许日后再也不能够弥补。

“说什么胡话,一直没有说出喜欢你的我才是晚了呢,还被你抢先了。”伊扎克突然觉得眼睛有点紧。因为感受到阿斯兰话语背后可能的意味,就算想故作轻松笑一下也做不到了,明明是想要安慰他的,可是自己却如此笨拙。

“出去后我们约会吧,阿斯兰。”

格外坚定的说着不知何时才能兑现的承诺,伊扎克干脆把脑袋也凑上去蹭了蹭阿斯兰的头发。他其实是想亲吻阿斯兰的,他从没和人接过吻,阿斯兰应该也没有,某种意义上他们真挺像的,可明明已经做好了主动去吻对方的准备,想亲亲他干裂的嘴唇,告诉阿斯兰自己真的好喜欢他,从军校开始就喜欢着,伊扎克却发现他怎么也没法简单的将这个想法付诸实践。说不上来为什么,不是不好意思,更不是担心阿斯兰也许会避开自己,可他就是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这么做,他能提供的只有自己的肩膀,而阿斯兰不再靠过来。他被铐住的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他把脸埋进去,肩膀难以抑制微微的颤栗着。阿斯兰没有哭泣,伊扎克后来才知道,从头到尾他都不曾哭泣过,那些眼泪来自于身体被扭曲时机能残酷的错位,不是哭泣。



Wednesday, May 26, 2021 21:01:39 PM YA PERMALINK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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