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性
【ABO,GA,生子】
——接续星空球太太的后续,不敢催太太,卑微如我。更怕影响太太文思。
小伙伴饿得嗷嗷叫,我也是,自力更生,乱入一段 @cynthia_yomi

——
有一次,开始前G问A,药你有在吃么?就是随口一问,但是A突然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G从来没问过他这个,总不可能上个床还要问寒问暖的吧,他们之间本也不是那种关系。
A以前不习惯多想,他的人际关系很广但不复杂,遭遇G之后这一切都变了。和G相处他不得不小心翼翼,一来二去,像是被G感染一样,也变得心思复杂起来。他看着自己一点点变化,一开始有点厌恶,逐渐被无力感所取代,倒也习惯了。
A说有,你不用操心这个,也和你无关。说完他就后悔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后半句。“有”就够了。
G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床笫之间的事A已经很习惯,G的路数和喜好也熟悉。他身体内部那处损伤早已愈合了,虽然和S意外的发生关系那次,让伤口反复了一下,也是两个月前的事了。上机、训练、出战,一切都已经恢复了正常,G却偏偏在这时问了这么一句。
G的动作和往常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A觉得身体里面的那个地方,那处意外的损伤,突然又疼痛起来。
G看着他脸色渐白,额头上渗出薄汗,毫不怜惜的加重力度侵入。
A很容易在性事中落泪,生理性的,配上他扼制的低喘和脸上的绯红,当G把他咬在唇间的手指拎开时,会漏出更多的呻吟。军里最强的调整者以这副姿态出现在身下时,任何人的征服欲都得到极大的满足。G喜欢这样,不代表他喜欢A,但是这种感觉实在是好透了。
征服A和掌控A,这组词语里有一半是逻辑悖论和不成立的假象,但是G也允许自己短暂的沉迷其中。
然而现在A的脸上没有他会投以欣赏目光的绯红色,只是惨白。他身体里的疼痛越来越烈,这也是个悖论,可是那些痛楚和酸疼如此清晰的啃噬着他,让A止不住落泪。G从不会为他抹去眼泪,不管那是什么造成的,A只希望自己的身体不要颤抖的这么厉害,呻吟也不要在这个时候这样的软弱。唯独这次不行。
他迫切的邀请G进入的再深一点,再烈一点。G皱着眉头,几乎是超越了他的期望狠狠凿进生殖腔,A仰起脖颈,连呼吸都要破碎。
这件事和G无关,他想,和他也无关,不过是必要境遇下必须要完成的事项罢了。可是,为什么心里会觉得难受?
他不会为那个根本就不应存在,也不具备被称之为“孩子”的事物的存在感到痛苦,一些细胞罢了,不具备自我意识,一次失误造成的后果。
可是那是他的失误。
因为他的失误,带来了另一个失误。最终由他毁灭。
G无视A被痛苦撕扯的反应,迟迟没有结束这场性事,一直到A越过高峰,感官的敏感被放大又被继续反复刺激,逐渐控制不住的发出悲鸣,小声的哭泣起来,G还是没有停下动作。
“或者你觉得?就此结束比较好?”G的语气难得这样低沉,问A。
A摇了头。又反应过来自己并不愿意回应这个问题。但是他总该为此付出些什么,A浑浑噩噩的想着,总该付出些什么……可是,又为了什么呢?
终于结束时,A下意识的抚住自己的腹部,那里疼得抽搐起来,他顾不上这是否符合常理,还是G刚才灌进他生殖腔的精液太过滚烫,唤醒了身体的某些记忆……G没有立刻离开,他坐在床边,弯下腰,手掌覆盖上A的手背,问他,“要叫医生吗?”
“不用。”A说,声音无力又单薄。
G没说什么。他本来想说这两天你都不用出外勤了,本来也没什么事,S他们能搞定。但是这话太奇怪了,不像他会说的话,也不是他的思考方式。
为什么他会对A产生那么一点的怜悯呢?因为那个不该存在的孩子,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这样消失了?
因为那个孩子曾经的存在,表明了他和A之间,不仅仅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因为那是他、唯一有过的……“孩子”。
无稽之谈。
所以G点点头,走进浴室冲澡。
出来时A还躺着,像往常一样,他把枕头摞高了一点,垫在胳膊下,俯趴在床上休息。
一切都和原来一样,没有异常。
G也只是说,“你再休息一会儿,不着急离开,”然后推门而出。

Sunday, April 21, 2024 17:38:41 PM PWP PERMALINK COM(0)
(送给@吉祥寺早茶 扩展;顺便给@阁楼里的星空 参考。没办法我不会写对话,还要学习。
——粉底液到底是啥梗?)

“你看,这儿都抽起来了。”一只手揉着他的小腹,重重按了几下,“把他干成这样,还是你厉害。”
“别……停手…”他痛苦的睁大眼睛,泪水再一次落下…昏暗的室内,有人并起手指伸进他体内,和小腹上按着的手掌互相顶弄起来,像是个低劣的游戏。
他叫的更大声了……声音在颤抖,津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滴落,弄花了精致的脸庞…
“都被玩成这样了,还这么动人。”
他被扶起来,迷迷糊糊的朝着一个角度坐下去……为了折磨他那人甚至特意给自己套了一个外壳,不正常的尺寸把他塞得一点空都不剩,之后开关被按下,短促激烈的震颤聚拢在体内的敏感……他的头猛然往后仰去,却被人扶住后背,重重的按了回去。
“停、停下……求…你……”
他晃动脑袋,意识不清的哀求……握在腰侧的手毫不留情,一下一下把他刺穿在极度的快感和痛苦之上。
世界突然变黑…他喃喃说着什么,没人在乎,连他自己也不再听清……
Sunday, March 03, 2024 22:06:45 PM PWP PERMALINK COM(0)
无解

CP:伊扎克+修拉x阿斯兰
(预警:抹布A)

写在前面:
欠早茶太太YA文太久,听闻太太最近迷上了白毛A,遂加上白毛做利息,送给太太清账。
最近不在状态,写得不好,勿怪勿怪。
以下正文。

——


他是你军校的同学、战友、队友,……情人。这么说也可以。毕竟你们曾经在战时的夜晚躲藏于某个小屋摇晃的墙壁下,窗户用木板钉死,火光在街道窜腾,你们浑身湿透,冰冷发抖,他一边关注外面的形势一边骂上几句。相比之下,你安静得多,自顾自靠着草垛子,闭目养神。

他又一次起身探看外面时,你轻轻喊了他的名字。“伊扎克,”尾音上扬,轻松又有一点无奈。于是就劝住了他。明明比你长两岁,处理事情游刃有余,每次陷入一点困境,总就急躁不已。你知道他多半是在打发时间,就像你习惯闭目休息。

所以你们拥抱取暖。身上的衣服透湿时,冷风从窗户缝里灌进来那叫一个哆嗦,不知是谁想出来的好主意,把衣服脱下,裸露的身体抱在一起,胸口贴合,心跳的动静彼此重合,点燃了那么些的情欲。

那些年见惯了战场的残酷,残肢血光,人类的身体像垃圾一样被遗弃在渗出红色液体的土壤里。

没什么瞎讲究,所有的原则都被践踏。玻璃缸里微微摇晃的小水花。

你们置身冰冷的深渊。当他动作鲁莽把自己埋进你里面时,你只是难受的吞咽了一下喉咙,说不清是在忍耐,还是有点烦他突然变缓的动作里不必要的怜惜。你催促他快点,听见他不乐意的轻哼,像每一次切磋时不服气的样子。

而他总会听从于你。

莽撞的动作于是变得更加莽撞。为了掩饰初尝情事的青涩,他恶狠狠的撞进来,又迫不及待的退出继续下一轮侵袭,很快在你的身体里燃起一小团炽热疼痛的火焰。

是了,你们的身体迅速变得温暖,湿冷的衣服丢在一旁,沾了湿气的牧草不失柔软,简直完美。

这个世界坠入混乱已经太久。而你们开始在悬崖边起舞。

他的动作有点笨拙,带着自大和明显的得意,一下一下没什么技巧的顶弄在你身体里,你不是很舒服,只能闷闷的忍耐,直到某处柔软被触及。身体难以遏制的颤栗起来,哀喘从喉管漫出,被他察觉,恶意的顶弄起来。电击般的感觉涮过脊椎,你的喘息带上哭腔,唤着他的名字,却诱得他动作更加大力,渐渐盖过技巧上的不足。你眼角泛红,视线罩在水汽里,隐隐瞧见他上扬的嘴角。

他只用一只手便彻底掌握了你。你不甘快感淹没自己,指甲嵌入身下的干草堆,咬住下唇,闭上眼睛越过顶峰。他紧跟你,却是不徐不疾,将热液注入你身体里所能抵达的最深处,发出满足的叹息。

你们就着彼此混乱的呼吸接吻,气息微甜,身上布满薄汗。连眼角的眼泪也被吻去。他抱着你,把脑袋埋在你的肩头,“这样,你就是我的。”得意的宣布。

对此你漫不经心,又嗤之以鼻。

这么一点事,不过是一次感官和体液的交换,为彼此带来了温暖。没必要放大。

那之后你们又做过不少次,有时候他主导,有时候是你,没什么差别,只是多费些心思罢了。

没多久你就倦了,把主动权还给他。你本不是喜爱主动之人,情事随心,不用区分得那么清楚。

而他却像是得了肯定一样,有时眼神儿都带上几分睥睨天下的得意劲儿,仿佛这么多人之中,你独独只属于他,是一件多么骄傲的事。

你难以共感。你从不过问他的私生活,你们不在一起的白天和夜晚,他做着什么,你不在乎。

至于自己是不是独属于他,好像是事实,倒也不以为然。

这个事实在今天被打破了。

伊扎克眼神冰冷,让你想起几年前那个小屋,浸染骨髓的寒意下,身体不受控制,变得火热。

然而此刻埋在你体内,急切着往里深入的那灼热的硬物,技巧甚至比当年的他还差上几分,却是来自他人。和伊扎克有着相似的银发,额前的刘海像是为了凸显什么刻意挑高,淡蜜色的眸子除了不可一世的高傲之外,更盛了不少的疯狂。

你身体前弓,一只手被反剪身后,牢牢握住。“修拉,”你叫他的名字,不适令你烦躁。这个姿势实在难堪,如果第一次就被这样对待,铁定忍受不了。可是已经被伊扎克充分开发过的身体在缺乏前戏的情况下,竟也能勉强将这人的蛮横和力道尽数吞下。他是如此急切的抽去你的腰带,褪下长裤,凑上来就这么直接撞了进来。

你的不适更多来自于这个姿势无法承力,难以平衡。修拉握住你的腰后,不管不顾全力攻占,一次一次撞进肠道的深处,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力度,让你习惯了伊扎克的身体感到陌生。为了维持平衡你的手拼命往回握,可是抓不住他的胳膊,那个角度太奇怪,不是好主意。

你徒劳的在前方的空气中划拉了几下,终于放弃,接受自己将要狼狈的坠落。

伊扎克在这时走近。他白色的西裤像是一大片明亮的色块,出现在你晃动的视线中,凑得足够近,你甚至能够看见白色布料上走线的针脚细小笔直。你急忙抓住他的手腕,岌岌跌倒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支撑,你将头靠在他坚实的小腹,闭上眼睛。

这时候说谢谢似乎太奇怪了。

你当然没有这个心思,修拉撞在你身体里的力量因为伊扎克的出现遭遇了阻力,却反而让他能够顶得更深。你侧过脸,听见自己加重的鼻息,粘腻甜蜜。“别、慢……”你皱着眼睛,被撞得喘不过气,想要抬高身体,修拉毫不客气的按住你,压制你的动作然后更深的顶进来。

你倒是没想到他能坚持这么久。

一个有些自傲的赌注,激怒了修拉,也惹毛了伊扎克。你以前经常惹毛伊扎克,才会轻信自己,觉得这次也没什么问题。

以一敌二,是你自大了。

一道红色的明亮,就着训练馆明晃晃的灯光落在你半闭的眼睛上……你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世界坠入一片晕美的淡红色…伊扎克的衣料揉在你的脸侧,而你被操得发软的双腿几乎无法站立,感官再一次被践踏时,你微微张嘴,浑身打颤。

伊扎克就在这时揪住你的头发,他的阴茎塞进你的嘴巴,捣入你的喉管,不给你一点逃脱的空间。眼泪瞬时濡湿了遮眼的领带,你含糊不清的哭喘,鼻腔酸涩,脆弱的摇晃着脑袋,而他似乎对你的反应很满意,手指更用力的抓住你的头发固定。你想吼他的名字,却只能在过载的感官中听见自己扭曲变形的啜泣。

你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

修拉的动作急切起来,你的头发和后背被汗水打湿,全身酸痛,肌肉无力,身体本能往前探,想要逃脱体内的施暴,却只是迎上伊扎克更深入填塞你的动作。下体突然被握住,激痛铺天盖地,你浑身颤抖,沉重的痛感与快感混杂冲击头脑……你被推上巅峰,身体抽动,热液喷溅。

眼前一片光怪陆离的光晕,你茫然的抬起下颚,然后被毫不怜惜的贯穿至更深。

肠道抽搐绞紧,高潮之下每一条神经都变得极端敏感,修拉却还不依不饶地顶弄着。你痛苦不堪,伊扎克似乎知晓你的身体会在这样的时刻产生这样的反应,于是他终于往后退出去,让你获得喘息的空间。

修拉射在你的身体里。他把整个家伙都顶了进来,胯部前送,浊液全部灌进你里面。

你大口的喘气,透明的液体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濡湿了炭灰色的衬衫衣领。你用手指扒拉着伊扎克的衣摆,想要抓住些什么,红色的领带依旧遮挡你的视线,也遮住你涣散的眼神,衣扣早在之前被扯落,伊扎克注视着炭灰色衬衫下露出的你洁白的胸膛,这般情色的画面,他却面色冰冷。你看不见这些,只觉得自己突然被人拉着转了个向,趔趄几步后跌倒在一片粗糙的柔软上。

体能训练使用的缓冲垫,墨绿色,十公分高度,能适当吸收冲力,保护身体。这个印象在你混乱的头脑里一闪而过,你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伊扎克握住脚踝,身体被仰面折起,一些温热的液体湿答答的从后穴流落……伊扎克俯身贴上来,火热的硬物抵在你光裸的股间,突然一下子整个儿顶了进来。你的眼睛不自主地瞪大。世界一片粉红,但是什么影像都没有。你清楚的感知他,感知他的怒意,身下的垫子因为他的动作不断摇晃…伊扎克缓了一下,把垫子边缘朝里卷起来塞进你腰后,重新刺入的时候你大声的吟叫,声音令人面红耳赤。

伊扎克抓住你的脚踝往外拉开,把你的双腿分开到极限的程度,然后以这个姿势完完全全贯穿了你。他又快又狠地干进来,你连胃部都被压挤,逐渐陷入无意识的呜咽,哀求他停下。

事情的源头,你已经不记得。

伊扎克的手滑进你汗湿的膝弯内侧,压迫你弯曲到几乎变形的腰肢,每一次全根没入后立刻抽出,再重新撞入,明显的怒意令他反复重重的重复这个动作。你无法闭合的唇齿逐渐迸发出带了些绝望哭音的哀叫,小腹在他每一次抽插中痉挛抽搐。修拉吻住了你,濡湿的舌头搅动进来,像是某种蜿蜒爬行的生物纠缠。

你的手胡乱在身后探寻,头发乱糟糟的揉在垫子上,仍在试图逃离这一切,然而呼吸低哑愉悦。你半敞的衬衫被拉下,褪至袖管,绑住手臂。

“看得出你可真够生气的。”修拉轻笑的声音贴着你的嘴唇。他并不是在对你说这话。

他起身,走开了一些。

你听见训练馆门被关上的声音和重新走回来的脚步……小腹被探过来的手掌大力揉弄,修拉透过你抚弄着伊扎克的欲望,某种痛苦的极乐…你被按在薄垫上,头朝后仰,体内的敏感处被里外的力道胡乱刺激玩弄。你被夹在伊扎克和修拉中间,口齿不清,发出被噎住的泣声。

伊扎克冷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第一轮。”

他终于开始冲刺,带动你的胸口连着肩膀一起起伏,像是随时把你刺穿。腰间酸软脱力,你的大腿抖个不停,被他铁箍般压制抵在自己的胸口上,又再一次被贯穿至最深处后,伊扎克从你体内抽离,居高临下把白液淋在你的胸膛。

你颤抖着放低双腿,承受了太多侵犯的身体终于获得自由。然而你连小幅度的动作都没法做出,身体的肌肉像是死了一样,腰背酸软如同沼泽。

遮在眼前的布料被挪下,嵌进唇间。你的眼神难以聚焦,尚不明白这个动作的意思。“这样美的眼睛,得看着我,”修拉瞧着你,把绑结收紧。

END
2024.2.23.

Friday, February 23, 2024 22:46:51 PM PWP PERMALINK COM(2)
BEFORE DAWN
CP:DA

预警:
含暴力描写。虽然没有露骨性描写但可能会引起不适。
慎入
虐文但HE
总之慎入

以下正文

——

1.
男人蹲下来,抓住他额前的头发把他从地上给揪了起来。因此露出光洁的脖颈,如同他身上那件沾满污渍的衣服遮挡身体遭受的累累伤害,形成视觉上的假象。

另一只手从腰后抽出弯月形的匕首,小巧的刀刃闪着寒光。

那也是从他身上缴了去的。他们把他从翻滚了好几圈,终于在撞上一棵云杉粗壮的树干后才停下的车辆中拖出来,搜遍全身,除了一把手枪外,也找到了这把藏在军靴内侧的匕首。

用以防身的最后的武器。用这个来给他划上句号,倒也挺有趣的。

男人弯起嘴角。银色的锋刃贴着脖颈的线条缓缓挪动,寻找一个完美的切入。

三个月,六条线,两次行动和现在看来信息量难以一言以概括的各种层面的数据,就这样经由这个年轻人漏了出去。如果不是两天前线人跳反,他们到现在都找不到根源,他差点和多年出生入死的弟兄反目成仇。

男人端详着眼前这张因为失血而苍白的面孔。他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睛,神情中竟然有一丝安详,仿佛这个世界的一切终于不再和他相干。

阿历克斯·迪诺

阿斯兰·萨拉

线人掌握的情报也有限,怎么这么晚才翻出他的真实身份,早知道的话,就不该加以那些拳脚,兴许还能派上些其他用途。

蓝发的年轻人靠近发际线的头发被揪住,身体被拽离地面,额头于是露出了常年被刘海遮蔽的一小段发际,鲜血先是染红那里,把刘海变成一种暧昧的紫色,之后乖巧的顺着两条细线流下来。落过他紧闭的眼睑,点在他干燥的嘴唇上,像是沾上了巧克力。

男人细细的打量这张面孔。

这个已经落入网中,沦为了猎物的敌方人员,如果早一点知道他的身份的话尚不至于如此,但是现在,看样子很难活下去了。提供不了其他价值。

多少有点可惜。

身为自然人的他们痛恨调整者刻入先天的强大优势,对此憎恶又垂涎,正如千百年来弱者对强者怀抱不愿意承认的憧憬和愤恨的怒火。在之前共事的几个月里,男人从未像现在这样认真的观察过这个人。

清秀的面孔,即使沾了血也让人觉得很干净,硬朗的轮廓里揉进了几分柔美,和他过往展现出的强大的力量完全不相符。从各个角度和美学来说都堪称完美的五官,以完美的比例落在这张脸上,即使是在调整者里,也算得上巅峰之作。

这张脸属于一个他信任的人,能力出众,行事利落,此刻,呈现出男人从未见过的宁静的姿态,安静的接受他的审视。

有一种破碎之美,宛若古希腊的悲剧被写在他减弱的生命里,突然就令人挪不开目光。

男人手中的匕首稍微让开了一些空间。他凑上去,亲吻了那双微凉的唇瓣。

调整者真是不可思议,这么想着,舌尖舔过阿斯兰脱水干渴的嘴唇,细小的伤口结了痂,染上了些许水分又被揉裂开来。男人像是对这淡淡的铁锈味感到满意一般,进而探进他毫无抵抗的口腔。

被吻住的年轻人几近昏迷,意识和感官被屏蔽在外,身体所剩无几的能量仅仅用以维系正常的呼吸,他不知道自己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躺了整个夜晚,也不知道有人把他提起来,头皮被拉扯,那把小刀在他的脖颈上留下几道浅红色的印痕。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干裂的唇舌间突然闯进了什么湿润的东西,像远方的降雨终于汇成涓流,抵达干涸的谷地。被本能驱使,他开始吮吸那处水分,获取生存下去的水源。

没有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男人把舌头搅进更深,缠绵那股虚弱的力量。

一边吻着,一边嗤嗤的笑了出来。


2.
他不再害怕。也不恐惧。

阿斯兰将会死去,而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不,这么说并不准确。这个事实,发生或者不发生,轮不到他来“接受”。他没有“接受”或者“不接受”的资格,不论他怎么想,怎么做,怎样排斥或是被绝望挟裹,这个事实的发生便是在那里。他不过被迫见证。

从阿斯兰踩下刹车并把方向盘打死的时候,迪亚哥就知道了。

情报网的碎裂悄无声息,像春天的融雪,在覆盖了一整个冬天坚实的河冰依旧平坦的时候,下面的水流已经掀起风暴。

直到刚才还在聊天的人走到他身后取咖啡,然后脑袋后面响起“咔哒”一声,他下意识的把手举起来。任他们搜去自己身上的枪支和每人都配发了的匕首。

他们给他拷上电击手铐,强大的电流明白无误的展示了几次威力之后,迪亚哥也就由着他们安排了。

他原本也没打算反抗。

深陷敌方内部,反抗不会有用。

这是个没有回头路可走的任务,简报的时候已经多次反复强调了这点。每个人把遗嘱留下,然后照顾好自己,遭遇意外的情况下尽最大可能保全任务。

逻辑和事理都挺简单的,一目了然,所以迪亚哥被押往营区唯一的出口时,没有多想阿斯兰在哪里。

凌驾所有的关系之上,他们是战友。

而这是一次军事行动。

他经过岗亭,出了营区,然后又转了个向,押着他的人用枪口戳了戳他的后背,让他面朝道闸跪下。当兵的人都知道,跪下是极其不祥的兆头,尤其敌方人员手里提着半自动步枪,纷纷站到了你背后的时候。

甚至连香烟都没给。

但是直到他跪得膝盖僵麻,枪也没响。他的意识还属于自己,脑袋还在脖子上,身体各个部件也都完好。这时他看见了黑暗中远处驶近的车灯。

他跪在地面的小腿被开了一枪,子弹贯穿血肉,带出红色的血浆,那摊血迹在他身边越扩越大,像黑夜里的小池塘,有一点点光亮就会泛出一整片深沉的红色。

那把半自动步枪又一次来到他脑袋后方。为了让人能从一定距离外也看清楚,持枪者夸张的把枪举到斜上方,距离他的脑袋留出了意义明确的空间。

就是在这时,迪亚哥感到了恐惧。

已经加速到足够把道闸向纸片一样碾碎的越野车就快冲破营区最后的防线,之后他会驶上公路,消失在没入森林的夜色里。如同雨水落回湖中。

黑色的越野车在撞上道闸前猛地朝侧面翻滚而去。刹车片发出刺耳的声响,像是某种悲鸣。

摇晃的照明下,迪亚哥看见有着美丽蓝色头发的年轻人握住方向盘试图固定身体。安全气囊弹出,然而直到翻滚了好几圈最后撞上营区围墙边上一棵高大的云杉树之前,在那样的质量和加速度下,越野车根本没法真正制动。

他们把他从变形的车辆里挖出来,就在营区出口,在那根差一点就粉身碎骨的道闸前,好好招呼了一顿拳打脚踢。

迪亚哥的恐惧,便是在那个时候终了了。

之后他只是看着。

他开过一次口,像傻瓜一样大喊让他们住手。枪托捣在他嘴上,脑袋嗡嗡作响,他知道自己的门牙被砸碎了。一颗,或者两颗。

这该是多么滑稽的画面啊。

想象一下,当他们接吻的时候,他的门牙如果还没补上去,或者出于清洗维护的原因摘了下来,出于礼数阿斯兰肯定会憋着笑继续和他亲吻,他的舌头也许会恶作剧的舔过他裸露出来的牙床。那个时候那儿应该不会再这么疼了。

你要安静。

那个男人甚至抽不出空做噤声的手势,只是把脸朝迪亚哥侧了侧,简单的说着然后嘴巴“嘘——”了一声。他坚硬的靴子踢进阿斯兰柔软的腹部,又朝迪亚哥点了点头。那意思不可能被误解了。

于是他只是看着。看他们把他当作沙袋一样训练他们的拳脚,毫不留情的施加暴行,仿佛这样就能祭奠他们破败的行动和死去的弟兄一样。陷入血肉的声音令人心悸,迪亚哥感到自己的牙根在颤抖,但是他不再喊叫。

阿斯兰不堪的蜷起身体。那个不可能达成的制动伤了他,把最后一点抵抗的余地都拿走了,他的手被拉开,胳膊被反拧,他挣扎着终于拼了命一样握住一个施暴者朝他踢下来的靴子。

“别傻了……”他说,眼睛直勾勾盯着迪亚哥那边,“给自己留个人质,几个月都不长进吗……”

他不可能听见阿斯兰说了什么。

夜风那么大,夜那么黑,阿斯兰的声音含糊不清,冷漠又淡然,完全不似他熟悉的那个人。

然后他的脸庞沉了下去。

迪亚哥看不见他了。


3.
腿上的伤渐渐没那么疼了。

子弹贯穿过去,血肉喷溅,留下一个空洞。万幸的是没有伤及大血管,一整天过去后,伤口附近的血肉粘合在一起,虽然乱七八糟的,竟像是自愈了些。

肩膀被砸伤的地方骨头应该裂开了,奇怪的是也不像一开始那般火烧火燎的疼。迪亚哥小心的扶着墙壁,慢慢借力,一点一点让自己站了起来。

他的手被拷在身后,身体艰难的保持平衡,走过这间不大的囚室。

在那扇漏了些夜光进来的脏兮兮的窗户下,阿斯兰背靠着墙坐着。他的双手维持着被拷住的姿势,卡在后背和墙壁之间,他的脸庞微微抬起,后脑勺贴在墙壁上,这让他整个人姿势看起来有些怪异。但是他没有倒下去,自从男人把他放在那里,让他靠着墙壁并且替他摆好重心之后,他便一直维持那个姿势。

男人像最温柔的情人一样细细吻进他的口腔。他索性把小刀折起来,搁回口袋里,腾出了手摩挲阿斯兰的侧脸,替他擦去额角上巧克力色的血迹,然后他离开他的唇齿,看着那双干枯的嘴唇变得稍微水润了一些,像是在检查自己的创作。

一丝古怪的神情在男人眉宇间浮现。

他把阿斯兰放回地上,让他仰面躺着,手伸进他两腿间粗鲁的动作起来。

男人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

几近昏迷的身躯瘫软无力,对外界无从感知。他对这个年轻人的预判又一次失败。

他正打算继续玩弄一下这个离死不远了的年轻人,背叛了他所有的信任,直到最后一刻都在欺骗他。房间另一端微弱的声音干扰了他,几乎是有些怯懦的,却又无法自已的请求他不要这样做。

于是男人把手移开,挪到了他微弱地起伏着的胸口,扯开衣襟,把手掌打开贴上去,缓缓施加压力。仍是像昨天夜里那样,他侧过头,没什么表情的望了望那个金发的调整者。

他们决定把他留作人质。用枪打断了他另一条腿,确保他不能逃走也无法反抗。

胸腔遭到压迫,原本虚弱的身体几乎立刻就丧失了获取氧气的能力,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阿斯兰微启的唇齿间漏出些许含糊不清的哽咽,下一刻,一小股鲜红色的血液自他口中涌出。男人的手掌陷进他的胸膛,肋骨发出断裂的轻响。——你要安静,他抬起手,这次朝迪亚哥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然后他提起阿斯兰的领子,把他拖到墙根,让他靠着墙坐好。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俯视了一会儿,背对着迪亚哥解开了裤带。

白色的浊液溅在阿斯兰微微扬起的脸庞,和他沾满血污塌陷的胸膛上。

“还有下辈子的话别做调整者了,可真够恶心的,”男人一边系上腰带,一边转过身来,“你说是不是。”他阴沉着脸,不指望得到回答。

现在迪亚哥终于能挨着阿斯兰坐下来。

从越野车翻出去至今,他还没有能够像现在这样,靠他这么近,就像他们以前在节假日里无所事事的坐在床头,或者沙发上,阿斯兰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或者他把脑袋靠在阿斯兰身上。但是这往往持续不了太久,阿斯兰就会因为过于无所事事跑去工作间折腾他那些手工活儿,留他一个人看电视或者把双打游戏降级为单打继续下去。

似乎他总是先离场的那个。

迪亚哥试着用手,可是两只手都还被拷着,从背后他找不准那些微小的位置。他想用肩膀,但是衣服的布料太硬,他不愿意控制不了的力度揉上他平静的面容。

他用膝盖支撑自己,靠过去倚着阿斯兰的身侧,小心注意着不要将任何多余的力度加于他身上。弯下腰,用头顶的卷发轻轻替他擦拭沾在脸上和胸口的白液。

不能让他这个样子离开。

每动作几下,迪亚哥便抬起头,重新打量他的面部,比对那些尚未清理干净的地方,在他的鼻翼和嘴唇下方狭窄的阴影里,头顶的触感实在无法捕捉,于是他凑上去,像曾经无数次亲吻他光洁的皮肤那样,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唇舌为他扫去最后那些污秽。

“没事了阿斯兰,没事了……”他喃喃道。眼泪终于落下来。

阿斯兰没有任何反应。他知道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感受不到自己的动作,却因此荒诞的感到心安。

他们并排坐着,迪亚哥尽量把自己靠近阿斯兰,同时又避免真正靠上他,身体的触感通过裤子的布料从腿上传来,这就够了。他们在彼此的身边。迪亚哥侧过头,长久的注视着他依旧微微抬起的脸庞。

他知道在阿斯兰的胸腔里,那颗心脏还在虚弱的跳动。不会太久了。

“你先走的话,稍微等我。”

迪亚哥把脑袋靠在墙上,闭上眼睛。


4.
他在直升机的叶片声中醒来。

螺旋桨高速旋动着,掀起一阵阵的气流,自敞开的机舱外灌进来。黑夜在他们身后褪去,远处东方的天空现出一丝鱼肚白,直升机巨大的轰鸣声响彻在晨曦前的天空,就连精神也为之振奋。

迪亚哥突然清醒了。他拼命想站起来,身体难以维持平衡,趔趄了几下,却并没感到疼痛。“艾尔斯曼队长!”螺旋桨的声响中,大喊着他名字的声音好容易才钻进耳朵,“您不能乱动,快停下!”强有力的手臂托住他的动作,将他按回原地。

肩膀上佩着红十字章的医疗兵弓着身子迅速走到他旁边,帮他保持平衡,避免了他在机舱里跌倒。

他握住医疗兵的胳膊,“阿斯兰呢?”

“在后面,机舱里空间不够,我们把他放那儿了。”迪亚哥借力又要站起,医疗兵才意识到自己话语带有歧义,赶忙补充道,“萨拉队长他撑过来了!我们把他放在后面输血,那里比较宽敞。”

迪亚哥低下头,深深吸了几下鼻子。

“你带我过去,”他说。眼睛是红的。

由于不是医疗专机,机舱里用于救助伤员的位置有限,在后半部分勉强腾出了地方,安放了一把可以斜靠的担架椅。有人在冰凉的皮质椅面上垫了薄毯,又卷了个枕头,伤员能靠得舒服点。

阿斯兰的上衣被脱下,从脖颈至腹部缠满了绷带,反倒衬着肤色没那么苍白了。旁边的急救医疗台上吊着两个输液瓶,红色的血浆和淡黄色的补充液沿着细细的导管通过手臂上的留置针进入他的身体,扣在口鼻上的氧气罩里一张一合的白雾显示着呼吸的规律,和体征监控仪上不断前行的波形一样令人安心。

迪亚哥让医疗兵把急救台往前推了一点,挤在担架椅边上并不宽敞的空间里,坐了下来。

“他有醒来过吗?”

医疗兵摇摇头,“但是我们很确信他会醒来。艾尔斯曼队长,这是个奇迹。”

天空愈发明亮起来。

他朝侧上方望去,比他高两个头的地方,晨光正从舷窗洒进来,落在阿斯兰的脸庞上,微微发光。他的手无力的垂着,缓慢的从担架椅扶手下的缝隙里掉落出来。

这样会扯着肩膀的。

这么想着,迪亚哥抬手握住他缠着绷带的手,想把他放回去。这时从掌心传来了轻轻痒痒的感觉,宛若一只瓢虫振动翅膀发出的细小的动静,那般清晰的刮着他的皮肤。

迪亚哥抬起头。

阿斯兰还是和之前一样,安静的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的脑袋微微朝自己所在的方向靠低了一点。

但是现在他没法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那里是空的。

止疼药什么的棒极了,他断掉的小腿也完全没问题,稳稳的支撑着地面让自己能够再高一些,他把阿斯兰的手托在掌心,胳膊倚上担架椅的靠背。他们从未约定过暗语,但是划在掌心里的颤动是那样真实。

“我在这里阿斯兰,”他凑在他的耳边,轻声反复说着。用鼻子嗅他鬓角的体温,嘴唇小心的印上他双眼之间柔软的凹陷,“我在这里。”

那只小小的瓢虫收起了翅膀。

越来越多暖金色的光线透过舷窗,照了进来,于是迪亚哥也闭上眼睛。一片明亮中,他开始编织属于他们未来的故事。

他知道阿斯兰将在那里醒来。


END
2023.9.


——
写在后面:
1. 发现很多A粉对剧场版的期待是“有战损、有洗澡,不要便当”。高度聚焦了。
2. 我对剧场版没期待。
3. 口嗨一时爽,写文连不上。——和星空球太太口嗨了几个桥段后,虽然知道炒冷饭绝对要理性杜绝,还是忍不住打字起来。写出来的东西和预期完全不一样,好像键盘自己打出来的,诶(感谢太太鼓励我,容忍我毁了当时美好的口嗨feel)
4. 这篇的后续我已经给找好了,就是星空球太太的“天亮之前”。恰好名字一样,多好。
5. 大部分还是逻辑自洽的,实在硬伤的地方,请默念“调整者就是命硬”三遍。
6. A打方向盘的时候就不准备活了。他不愿意再失去身边的人,宁可失去自己。D了解他。
7. 那么,剧场版好运!中秋愉快!










Thursday, September 28, 2023 20:35:30 PM PWP PERMALINK COM(0)
【新帖。献给被抱回来的可爱的猫。望姑娘喜欢:)】

警告:A受、纯H、PWP、抹布文(不知道PWP抹布请自行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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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H!PWP!!抹布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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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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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de Reaction


有人在吻他。头很重,阿斯兰费力的撑开眼皮,一张陌生的面孔出现在面前。这个人正紧紧的碾压他的嘴唇,舌头不客气的伸进来舔舐他的口腔,陌生的味道和方式令他难耐的呜咽了一声。他抬手想把对方推开,手臂立刻被抓住了,粗糙的手指挤入他的指间和他十指交握,指腹在他手背上磨蹭。这人的手劲大得惊人,阿斯兰试图把手抽出来却只是被握得更紧,指节被捏挤发出柔软的声响,痛感仓促。

“总算回过神来了。”旁边陌生的声音轻笑着。阿斯兰朝那个方向艰难的侧头,看见两个灰色的身影,其中一个执起他的手凑近嘴边。温湿的气息落下来,男人柔软的舌头像雨季里黏湿的生物,一节一节舔着他骨感分明的指节……

恐惧猝不及防钻进心里,亲吻他的男人连他含糊不清的呻吟也一并吞食,阿斯兰只能发出一团细小的呜咽。修长的手指被含进潮湿的口腔然后一根根吮吸,先是食指然后中指和无名指,温软湿糯的感觉令人目眩,以至于他完全没注意衣服的前襟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手掌贴着皮肤伸进来,汗衫皱巴巴的在胸口堆成一堆,上身于是裸露出来,有人重重拧了他的乳尖,阿斯兰吃痛的闷哼,眼眶酸涩,温热的湿意翻涌上来。“唔……”他难受的扭动身体,想摆脱那只手的动作,但没能成功。乳首被揉弄变硬,那疼痛中还有些别的,令阿斯兰惊喘。像是满意于他这种反应,另一只手也抚摸过来。

呼吸陷入混乱,身体被这样对待造成情绪剧烈的起伏,迅速消耗了大量氧气。对方把他吻得很牢,为了避免他挣脱手指始终紧紧锁住他的下颚。氧气渐渐有些不够用,阿斯兰墨绿色的眼球朝外鼓胀,气管爬满刺痛,像是玻璃出现裂痕,他的喉结难受的抽动,渴求空气。当男人终于离开时阿斯兰像脱水的鱼重新跌入水中,他张嘴大口大口混乱的喘息,身体剧烈颤动着。他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哪里不对劲,他有些眩晕的想,这完全不对劲不合逻辑。他在哪儿,这些是什么人。

“你们是什么——”他没能说完就被手指粗暴的塞进嘴里,搅起舌头令话尾变成一团含糊不清的呻吟。阿斯兰使劲咬下去,对方吃痛的抽走。立刻脸上被重重扇了一拳,嘴里尝到铁锈的味道。

“别动粗,J。”刚才把他吻到缺氧的男人抬起手,动作温柔,替阿斯兰把汗湿的刘海从他眼前拨开,轻声安抚道。“很抱歉,萨拉队长,不过也请你多少配合点,之前不都说好了吗?”

一切都突破了常识。阿斯兰这才注意到自己坐在一张工作台上,平时用来堆放零部件的台面现在被清理一空,四周的环境像是在格纳库的某个角落。三个着整备服的男人站在旁边,工台的存在让他们和阿斯兰之间形成了某种微妙的高度差。四肢无法动弹的原因是因为男人们将他按住,平时惯于和机械打交道的手掌厚实有力,限制他动作的同时时不时也揉弄着他的大腿手臂还有露出的小腹,掌腹的茧子磨蹭皮肤,阿斯兰的腰侧很快出现红痕。

“别碰我……!”他奋力挣扎,像是料到他会有这反应,按在身上的几只手加重了力气。他始终被固定在坚硬的工台上。

事情蹊跷,完全违背常理,阿斯兰不敢说自己能在短时间内一口气放倒三人,但是被这样压制无法抽身,这和他受过的训练不符,更别提他的格斗ZAFT无人出其二。

按在腰侧那只手的主人俯低身子,他潮湿的嘴唇贴上阿斯兰小腹平坦的皮肤舔吻着,手掌逐渐收紧,贪婪的感受他挣扎时身体的扭动。阿斯兰闷哼了一声,“停…”还没来及说完矿泉水瓶打开浇了下来,嘴里被灌进的东西,不是纯水,有种苦涩的味道。

他被呛到。水花溅进气管激起尖锐的刺痛,阿斯兰弓起身体,狼狈的咳呛着,胸口剧烈起伏。

“可不希望你脱水,而且这个对你也有好处。”那人把空掉的矿泉水瓶丢开,“咚”一声落地后发出翻滚的声响滚进墙角的黑暗里。

身体酸软脱力,这种感觉像海潮一样起伏,其中还混入了些别的。阿斯兰完全使不上劲,他的挣动和踢腾没有任何效果,他始终被按得牢牢的,反抗的话语和肢体的抗争一样毫无作用。陌生的嘴唇再次落下来,为了防止被咬那人捏住他的下颚,他的脸被迫向上抬起,湿软的舌头舔过牙龈,缠住他的舌头搅在一起。阿斯兰支支吾吾发出不甚清晰的呜咽,他的左手被拉扯,右手被牵过去按在某个人的腿间,火热的粗大让他触电一样浑身颤抖。手指抗拒,握成拳,然后被一根一根掰开来,迫使他包裹那处硬挺。

腰带被解开丢在地上,裤子拉链被拉开时阿斯兰没意识到自己流露出了哀求的眼神。身体疯狂的扭拧起来,模糊的威胁自他被填堵的唇齿间迸出,然而这都没什么用,下一刻他被整个儿露了出来……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像是觉得他这样子很有趣一样,有人低头吻了吻他的眼角,除此之外他们由着他的泪水滑落,沿着耳后和脖颈的线条散入发间。

“真敏感,”陌生的声音轻笑着,拨了他两下。揉皱的裤料被褪下去,耷拉在脚踝间,阿斯兰努力把脸别向旁边,不去看自己此刻的模样。身体热得不对劲,透明的液汁从他高昂的顶端溢出来,被揉弄的大腿根部粘湿一片,他面色通红,勃起的性器还没被人碰触就自己颤动起来,像是在渴求爱抚。指甲恶意刮过顶端湿答答的缝隙时阿斯兰整个人激烈的颤栗起来,过分的耻感加上刺激让他的惊喘中带上了几分哭腔。

胯部被打开摁住,站在他前面的男人俯下身,整个儿把他含了进去。

“不……停下…”他喘息匆促,混乱又如此动人,艳红的唇瓣翻动着,身体的反应与此同时却没有一点说服力。阿斯兰徒劳的闭上眼睛,这已经超过他所能接受的极限,而他知道这才刚是开始。他不会乞求不会哀叫,意识到即使这么做也不会有作用,于是绝望像夜幕一样从四周攀爬过来,在皮肤上聚拢,他置身光亮的照明下却宛若最深的黑暗。“别……”阿斯兰低声啜泣,仰起脖子喘息,满头蓝发在身后的墙壁上揉乱了,身体的动作却背离意志,他的下身不自觉的跟随男人口舌的动作颤动,难以抑制的时而朝某个方向顶弄。

男人熟练的给他做着口活儿,一边用手分开他的臀瓣,准确的找到那处入口把手指塞进去。

“呜……!”

他触电般弹动肩背。身旁那人牵过他的手,把他的手指插入埋在他下腹不断动作的短发里,“想要什么和他说,技术很好的。”凑近耳边潮湿的吐息。

侵犯他的手指很快由一根变为两根、三根……不顾阿斯兰吃痛的闷哼,那人甚至试图将整个手掌都塞进来,被旁边的同伴制止了。“用看的就知道他没玩过,别弄坏了,”这话并非出于体恤,“到时候败了大家的兴。”

药物的作用下,很快他的体内变得湿润又柔软,捣进来的手指准确的寻找到前列腺的位置,狠狠顶弄起来,更多的前液流出,催生难以承受失禁般的快感,从下腹传来的酥麻好像海浪一样一次一次拨撩着神志,阿斯兰微微张开嘴,无力的呻吟着。有人掏出自己的性器揉搓起来,时不时凑上他深陷的腰窝磨蹭。

他被再次搂紧,狠狠的吻住了。感官遭受的刺激呈倍数被放大,视觉模糊时,身体愈发的敏感,在他体内动作的手指时而弯曲,有时重重的碾磨捣弄。阿斯兰眼前一片昏暗,感官敏感得不像样子,似乎有无数双手在他身上肆意动作,蹂躏每一处不应该被如此碰触的皮肤,他的胸口被潮湿的嘴唇弄得湿凉,裸露的皮肤却从来没有过的滚烫,蓝色汗湿的头发随着侵入体内的动作微微晃动着,露出脖颈间若隐若现美丽的弧线。阿斯兰的喘息渐渐失去节奏,在手指的顶弄下他达到高潮,身体猛然抽搐,后背弓起,立刻被旁边的人恶意的按回台面,肌肉相撞时肩膀疼痛像要碎开。

手指被抽出,给他口淫的那人站起来,推开堵压在阿斯兰嘴上的男人。他绿色的眼里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视线模糊晃动,他看见对方朝他俯低却无处可避,阿斯兰的下巴被捏住,嘴唇被撬开,咸腥的浊液灌进嘴里,逼他吞下自己的释放。

“唔、唔……”

能发出的只有软糯的鼻音,他难受的吞咽着,脸上布满泪痕,这副模样让其他人突然变得急不可耐。有人推开按住阿斯兰肢体的手,抓住他的小腿把他整个身子往下拉,他的腰际越过平台的边缘,臀部腾空,空荡荡的恐惧还未成形,火热坚硬的尺寸就撞了进来。

“喂,”有人不满的调侃,“什么时候轮到你先来了,活儿可都是我干的。”虽然这么说,还是配合同伴的动作,把阿斯兰的大腿往下压住,好让对方侵犯得更深。身体被撑开到极限的痛楚令阿斯兰的呻吟变得嘶哑,全然不顾他的反应男人开始在他体内粗暴的动作起来,虽然之前已经被手指充分开发过,肠道内部还是很紧,他有太久没和人做过了,仅有的几次性事都是很久前了。

阿斯兰颤抖着嘴唇想要对方停下,可是除了可怜的呻吟他什么也说不出来。战场环境下长期压制的欲望在药物的效用下一发不可收拾,无视他仅余的理智,身体遵从本能给出了配合的信号,他的拒绝被视为邀请,而他无法将真正的哀求说出口,即使那样也于事无补,只会让他陷入更难堪的境地。身体不受控制,欲拒还迎,他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绕上正在猛力侵犯自己的男人腰间,男人每一次挺腰顶进都令他眼神发直。

“……啊——啊——!”

男人有时会故意避开他最敏感的地方,在周围辗转玩弄,不断的磨擦戳刺,引诱他发出柔软绵长的声息,看着他拧动胯部,失态的渴求被更深的侵入。他的穴口紧紧裹住侵犯进来的凶器,灼热的肠壁献媚一样主动的缠上去,不断收缩吞吐着对方坚硬的火热,这种感觉令他几乎窒息。阿斯兰止不住颤抖着啜泣,刚刚释放过的阴茎在强烈的刺激下疼痛难忍,但是体内被反复撞击产生的快感逐渐盖过了不适,甚至没人用手帮他就再次勃起了。有人发出了啧啧声,“我就说吧,平时越是看上去正经的,骨子里其实淫乱的很呢。”

“嘘……外面还有人在作业,要是被听见了可不好,”另一个声音一本正经的说,“你来帮帮萨拉队长。”

男人从肠道抽离的时候阿斯兰无意识的颤抖起来,穴口的皱褶不舍的收缩着,空虚感突然袭来,让他难受得不行。想要扭腰蹭上去却突然被人握住了小腿,他被推着转了个方向,之前干到一半被迫停下动作的男人在阿斯兰侧躺过来后立刻急不可耐的抓住他的左脚踝,抬高越过自己的肩头。他用手掌卡进阿斯兰左膝内侧,分开他的双腿时大腿根部的肌肉发出异样的声响,疼痛让阿斯兰收紧身体,男人在这时撞了进来,重新用又大又热的阴茎填满他的身体。

“萨拉队长?”有人弯腰拍了拍他的脸,示意他张嘴,浓密的体毛突然堆簇在眼前,那人把高昂的阴茎一口气捣进阿斯兰喉咙深处,直到无法再进入才停下。

鼻腔顿时酸了,眼泪停不住的流下来,他被噎住只能发出含糊的鼻音,难受极了。“如果敢咬的话就把你这样子拍下来,听见了?”那人的声音在上方响起,阿斯兰失神的点了点头,也许算不上真正意义的点头,但他晃动的头发和喉部努力吞咽的动作给出了服从的意愿。男人满意的按住他的脑袋抽动起来,喉部被刺激导致阿斯兰开始干呕。操进他嘴巴的人似乎对此很有经验,时而调整着进入的角度和力度,让他没法真正呕出来。

阿斯兰的呻吟里灌满了哭腔,他浑身的皮肤因为欲望泛出淡淡的红色,肋骨被另一个男人捏弄,留下一连串明显的淤痕。干等着轮到自己的男人明显开始失去耐性,为了排解情绪他抓住阿斯兰的阴茎粗暴的搓动起来,敏感处传来的激烈的痛感几乎令他意识溃散。阿斯兰的胳膊搭在抓住自己后颈狠狠操弄着的手腕上,随着男人的动作软绵绵的晃动,绿色的瞳孔大张着,白色的浊液断断续续从他嘴角滴落,他的体腔里插着两根阴茎,同时狠狠干进来撕扯他,他的脸上全是泪水。阿斯兰被迫接受无与伦比的快感,他的躯干、四肢,他脚趾紧绷,腹部痉挛着震颤,后穴不断收缩吞吐着承受对方一次次撞进来的火热的阴茎……操进他肠道里的男人尺寸实在大得可怕,在他躬身全力戳刺时阿斯兰下腹的皮肤上甚至出现了一小块不正常的凸起。意识渐渐流于黑暗,他被操得厉害,被毫不留情的玩弄,他们轮番干进他的身体,完全不在意会把他弄坏。

记不清过了多久,阿斯兰被抱起来。衣服早没了踪影,他被全身赤裸顶在墙上,厚实的手掌托住他湿漉漉的臀部,臀瓣被分开,那双手抱住他,对准下方高昂的粗大一点一点的把他放下去……

而他除了细碎的呜咽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所有的力气,他的神志都不复存在,阿斯兰挂在男人身上,洁白的身体随着男人每一次的动作胡乱颤动,他的脑袋揉蹭在沾满油污的墙壁上,头发散乱,身上一片狼藉。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这个世界上他孑然一人,没人帮得了他,没人应该知晓此事……男人又凑上来亲他的时候他也只是意识迷糊的给予了回应,重力的作用让插在肠道里的凶器每一次都能撞进从未被碰触过的深处,但是阿斯兰的皮肤渐渐不再滚烫,身体的震颤也在消失。因为承载了超过极限的刺激身体开始进入自我保护机制,感官在远去,唯一始终能够清楚感知到的就只有那根不断操进来的阴茎,那实在太大也顶得太深了。他被操得说不出话来,眼前一片模糊,他的呻吟渐渐低沉,几乎弱不可闻。身体就要坏掉了。

……他被抱起来重新放回工作台上,脸朝下俯趴,臀部被拉扯着抬高。肛口的肠肉因为过度的操弄红肿起来,微微往外翻出,白浊混着淡红色的血迹从体内流出,沿着大腿根落下。阿斯兰浑身脱力,膝盖酸软得不像话,腰更连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他几次差点跌倒,但还是被握住髋部强行又做了一回。最后的最后,有人把手指插进他泥泞的体内,搅了几下。“被填得这么满了,还是清理一下比较好。”这么说着。

布料被塞进来,揉皱的纹理并不柔软,还有半截露在外面,像花瓶垂下开败的植物。他的身上被丢了件衣服,稍微遮住遍布身体的痕迹。

“那么,萨拉队长,请您先休息一会儿。”

他们出去的时候带上门,关闭了电子锁,房间里只剩下阿斯兰一人。白茫茫的照明刺入眼皮,而他开始坠入黑暗。


END.
2021.5.15.


Saturday, May 15, 2021 20:28:27 PM PWP PERMALINK COM(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