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的孤岛”——萨拉
(2021年阿斯兰生日贺)

关于第二次对地战争结束后,阿斯兰·萨拉(Athrun Zala)在奥布度过的六年是否属于“移居”,又或者仅仅只是一种时间跨度上不算短暂、究其性质和在他国留学或工作的境外居住无二的“居住”,相关话题一直是坊间热议的焦点。一名当时小有名气的时政评论家在其专栏中写道:“与其挖空心思揣测萨拉在战后加入他国军队的动机,并将这种行为置于PLANT和奥布是否长期交好的这一目前尚不明确的外交情景下加以分析,试图由此得出某种结论,用以支撑分析者早已策划好的、别有用心的目的,倒不如将这些复杂的外在因素全部剥离,仅仅试着从最简单的角度去了解萨拉在两次大战之后均前往奥布这个国家的真实原因。如果无法做到这一点的话,任何自称‘对未来有预见性见解’的策划家们都应该闭上他们的嘴巴。”
这段话刊登后引起了诸多争议。有人认为作者的初衷是想为当时因为军演事件再次冒头的关于萨拉的争论指个友好的方向,但是由于缺乏坚实证据支撑,这些文字细看之下反而像是故意通过含糊其辞以达到某种目的,和其他媒体不分青红皂白煽风点火的报道并无区别,故很快湮没在新一波的社评之下。
C.E.79年5月,PLANT和奥布联合酋长国在地球上靠近北极圈的白令海峡附近海域举行了第三次协同军事演习。和以往不同,该次军演在红蓝军的概念上首次引入了“胜负”的概念,为以海军舰队为基本作战单位的演习增添了一丝紧张气氛。与此同时,演习地点的选择也给两国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欧亚联邦认为这是“一场有针对性的、以侦查海底地形和大陆环境为目的战争行为的预演”。演习海域外围海岸线上的多处城市中,市民举行大规模游行,人群手举牌子,上面写着“滚回赤道”和“别来我们的海洋”等标语。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演习如期进行了。高悬于云层之上的轨道卫星将舰队情况转播至全球,欧亚联邦的施压下,地球各国多个频道同时播报了军演进程:奥布海军除第四舰队取得“决定性胜利”外,其余“胜利”均属于ZAFT混编部队。——该则播报立刻遭到了奥布和PLANT方面的抗议,两国的外交发言人均指出“这是别有用心的总结,错误地描述了一种不存在的事实”,各种评论和指责也如雪片般出现在各类平台上,新闻媒体吵成一片。围绕萨拉在第二次对地战争后加入奥布军、并于C.E.77年开始供职于海军第四舰队的争论再次浮上水面,并因为其所在舰队的“胜利”成为舆论中心。
那个时期相关的军方资料至今仍对公众保密,但是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萨拉正式加入奥布国防军的时间是在C.E.75年3月。考虑到萨拉曾于C.E.75年1月12日身着奥布国防军的二佐制服出现在最高评议会的内部会议现场,许多人认为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加入了奥布军队。(如果单纯从军服样式而非以事实为依据判断的话,第二次对地战争后期萨拉已经穿上奥布军服的情况反而被刻意忽视了。大量脱离了与大西洋联邦结盟的奥布国防军的士兵和游离在采用大规模毁坏性武器主导战争走向的ZAFT正规指挥系统之外的军人们组成了不容小窥的第三方势力,最终促成了战争的结束,在这些数量众多的人员中,对制服的使用取决于补给物资的充裕程度。不论ZAFT军服还是奥布国防军的制服,或是曙光社的制服都不会被定义为身份归属,即使穿着奥布军服的驾驶员要求驾驶ZAFT的MS出击也不会被视为古怪的要求,战争末期的混乱可见一斑。)
C.E.75年2月21日,一名ZAFT军人和家人在超市采购日用品时遇见身着便服戴着墨镜的萨拉,并与其握手问候。德比·莱克(Derby Lake)是一名经历过两场对地战争的老兵,战时曾任地面装甲部队炮弹手和战车队指挥官,战场上的几次照面令他对这名ZAFT年轻的传奇机师印象深刻。“他摘下头盔问我们补给点在哪里,路德立刻指给了他,看到我军的UACE这么年轻其他人都很惊讶。三番五次把装甲车队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他全凭一己之力做到了,在红色高达抵达战场前,所有人都认为我们会输掉那场作战。”莱克的妻子和孩子也和萨拉握手,感谢他救了莱克的性命。这是萨拉在战后最后一次被目击以私人身份公开出现在PLANT的国土,之后他前往奥布,直至C.E.81年4月期间一直居住于奥布军国防本部所在的淤能碁吕岛。C.E.79年两国协同军事演习之后,《黄道同盟》的记者再次找到莱克,试图采访他对于萨拉所在的海军第四舰队在演习中“大胜”ZAFT第一、第二混编部队的看法,但是遭到了拒绝。“我和我的家人还有战友一直很感激萨拉在战时的英勇行为,可我不能评价他现在的情况,这会是不恰当的。”电话被挂断后,莱克的这段话被《黄道同盟》的记者引用,多家媒体对此发表了评论文章。除他之外,还有不少ZAFT在役军人在接受采访时也表达了类似想法。
萨拉加入奥布军对ZAFT的士气和人心产生了很大影响,也为他自身招致了大量非议。认为他这样做严重破坏了战时在军队建立起来的声誉和将士们对他的敬意的ZAFT军人不在少数,与此同时,随着PLANT和奥布两国的外交关系进入蜜月期,战后移居奥布的协调人口和前往PLANT就业的技术人员一直在大幅增长,加上地球圈的整体局势趋于平稳,出生在PLANT的协调人依据自身情况回到地球并选择亲PLANT国家定居的也大有人在。但即使是在如此大规模的几乎是前所未有的人口自由迁移和交换的情况下,各国军队之间的人员流动几乎为零。军队特殊的性质决定了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而萨拉属于极个别的特例。有消息称他的国籍依旧在PLANT没变,如果确实是这样的话,那么奥布国防军的军人必须为奥布国民且奥布为单一国籍国家的法律显然被打破了。舆论在C.E.75年5月,也就是萨拉加入奥布军两个月后达到顶峰,PLANT政府和奥布军方齐刷刷的沉默似乎说明了什么,但是记者们无法打通保密森严的军队壁垒,也没能从政府官员“不评论”的态度中获得确凿证据,关于萨拉加入奥布军的真实原因和背后是否存在某种运作的猜测在一再搁置中冷却下来,直到C.E.79年的协同军演。——不难理解萨拉以参谋长助理供职的第四舰队是奥布唯一一支在实弹演习中取得了“战胜”结果的舰队这件事给两军带去了怎样的信号,以此为背景,似乎也就能理解争论中心那些大骂萨拉是“ZAFT养出来的叛徒”的人们的心理了。尝试在演习中引入胜负概念对当下的局势来说显然为时过早,两国的外交蜜月无助于减轻民众饱受战争摧残的脆弱神经受到的冲击,这些都借萨拉的身份问题爆发出来,虽然两国政府试图以和四年前一样的冷处理来渡过此事,但是在奥布军队内部渐渐形成了一个危险的共识,那就是身为参谋长助理的萨拉的确对第四舰队的制胜贡献了关键作用。
作为战争时期ZAFT第一梯队顶端的UACE,萨拉深谙ZAFT以MS为中心的战斗部署模式,军事学院教授的课程中一些已经成为经典案例的战术正是由他首创。毫无疑问,他本人的机师经历令他对以MS高机动性为局部战场中心力量的舰队运作方案有着比一般人更深刻的理解。和当时为ZAFT军人所认同的“MS是战术的中心,所有舰船和其他战斗设施均需通过辅助MS的形式才能发挥最大作用”的普遍看法不同,萨拉在第二次对地战争期间已经产生了“高机动性的MS和高机动性的战舰从火力上互相配合,能够做到同进同退,产生瞬间压制的绝对优势”的想法,并在卫星坠落作战搭乘密涅瓦号(Minerva)期间以平民身份介入指挥,成功将以上想法付诸实践。萨拉曾不止一次表达过这种想法:
围绕攻击型MS为中心的战场定位逐步发展出了以一机制敌为理念研发的王牌机,渐渐在机师中形成了UACE凭借一己之力即可改变战局的共识,这种对极少数个体就能决定战局的坚信不仅错误,更令人担忧。怀有这样的想法,前线指挥官们失去了审时度势的能力,一再将后退的战局寄希望于投入战场的个体对整个战局产生巨大的影响之上,最终催生出了类似创世纪和镇魂曲那样的大型毁灭性兵器。
姑且不论他的看法是否正确,但是萨拉多次提出“强化MS和战舰的协同配合,最大程度发挥出两者的优势成为主导局部战场的制胜关键”于战术层面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遗憾的是当时ZAFT支持他的人并不多,军官们认为与其从每一支队伍内部进行战术层面的细化调整,能够给予敌方致命性一击的超兵器显然更具吸引力,类似的想法在PLANT的市民们中也很普遍。也许和PLANT曾经多番遭受地球联合军的核武攻击有关,人们恐惧于下一次核攻击的到来,转而寻求能够瞬间击垮敌人的胜利。考虑到PLANT有七座城市和三百多万条性命瞬间消失于宇宙的真空中,这种想法也许不该被责备。但是无差别攻击的超兵器会引发战争罪甚至反人类罪行这个事实也不会被后世的历史学家们所忽视。从地球的阿拉斯加开始,月面托勒密基地、欧洲的柏林……以毁灭敌军为目的投入战场的超兵器的运用后果往往是一座乃至多座城市夷为平地,不论犯下了这等罪行的交战双方在战后达成了怎样的协议,战犯逃脱审判,国际法庭亦不予开庭,但是事实无法从历史上被抹去。伴随这样的认知,萨拉对于联动战舰和MS战斗部队令其充分发挥机动性、从而将战局的推进重新回归到全军指挥系统上的坚持愈发急切,但是要落实这一想法必须依赖有效的区域指挥体系,这在不设阶级的ZAFT很难实现,对于当时身为机师的萨拉来说更加不可能。有人认为他在C.E.73年回到ZAFT接受吉尔伯特·迪兰达尔(Gilbert Durandal)议长的FAITH任命正是为了贯彻这一想法,新锐战舰密涅瓦号也的确是能够将他的理念付诸实践的良好载体,但是在迪兰达尔将FAITH任命同样授予了塔丽亚·库拉迪斯(Talia Gladys)后,关于战场指挥权的宣称变成了一张空纸。原本可以直接干涉战场指挥体系调动战舰和MS部队协同进退的FAITH特权现在被密涅瓦号舰长的FAITH指挥权超越,导致萨拉的战场表现仍然受限于其机师身份,反而形成了和他本人提倡的“协同战力分布”相悖的局面。直到第二次对地战争结束,萨拉依旧以UACE的身份活跃于各处战场,不少人认为这是造成他总体战斗表现欠佳的真实原因。
“因为一己之力和一己之判断干扰战局,这样的行为等同于准许英雄主义凌驾军人的纪律之上,这种力量如果不加以限制,极有可能再次产生类似创世纪那样的巨大伤害。”
萨拉对超兵器的不安是可以理解的。私下场合他曾经对好友迪亚哥·艾尔斯曼(Dearka Elsman)表达过自己的忧虑:“后来我才了解到,如果当时创世纪发射了,地球上一半的生命都会死亡,地球圈的生态也会受到致命的破坏。父亲的罪行最终将由全人类来承担,想到这点令我不寒而栗。”——创世纪爆炸的真实原因源于萨拉为了阻止其发射在最后一刻突入内部引爆了座机正义高达所致这一说法从来没有得到ZAFT军方回应,但是在相当一部分亲历了第二次雅金·杜埃攻防战的老兵中存在着普遍共识。在相关资料解封之前,时任ZAFT总参谋部高级参谋员的雷·尤基(Rey Ungi)的儿子亨利·尤基(Henry Ungi)在退役后发表的公开评论有着极高的参考性。这名金发碧眼的年轻人在纪念大战结束四周年的新闻下写道:“我的父亲在雅金·杜埃战役时是最高指挥部的一员,他告诉我萨拉在前往创世纪前曾经命令他们所有人撤离,虽然他没有权限那么做,但是命令还是通过要塞广播下达了,这最终救了父亲的命。但是不管他做了什么,指向他父亲的指责都会毫不留情的转嫁到他身上。战后我有幸协助他办理过一些手续,他是个很谦和的人。在这个战争纪念日我希望大家能了解这一点。”这篇评论发展成独立报道时萨拉人不在PLANT,那时他加入奥布军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有试图采访他本人的努力也因此化为了徒劳。
萨拉在奥布期间一直居住在军营,现在看来也许是为了避开外界的干扰刻意为之,以他奥布二佐的身份完全享有职务之外正常私人生活的权利(包括购置住房和结婚),但是在奥布的头五年里他始终居住于淤能碁吕岛奥布军本部的军官宿舍,除了公事很少离开基地范围。有时候萨拉会去晓之岛拜访玛尔基奥导师,但是前往雅拉法斯岛的记录一次都没有。提欧罗法图的行政府在二次战争爆发后就清空了他曾经借住的房间,而那已经是C.E.73年的事了。萨拉刻意避开首都的原因可能在于他和奥布现任代表首长卡嘉莉·尤拉·阿斯哈(Cagalli Yula Athha)曾经有过一段未对外界公开的恋情,这使得第一次对地战争结束后,阿斯哈以奥布新任代表的身份接收了被PLANT驱逐的萨拉,并为其提供了宝贵的避难场所,同时萨拉也支撑了阿斯哈代表重建沦为废墟的国土的决心。萨拉于C.E.72年间获知阿斯哈家和塞兰家曾经缔结婚约,虽然不知道他对此的看法,但是直到他离开奥布前往PLANT和迪兰达尔议长会面之前,塞兰家始终没能找到机会完婚,后来阿斯哈代表被从婚礼现场劫走,内阁一致认为这是事先安排好的、有预谋的“逃婚”行为,由此对萨拉产生了防备心理。这种带有明显对立意识的态度后来被带入军队。萨拉接受奥布国防军的正式任命后不再拥有自己的MS,他被要求宣誓立刻放弃ZAFT他的专属机,Infinite Justice高达在他宣誓的第二天被调整为试飞机,用以模拟常规MS难以企及的战斗状况。之后的六年间萨拉始终保持单身,而阿斯哈代表身边也没有亲近的异性朋友,让外界不禁猜测他们之间是否还存有可能。因为事关国家形象和两国之间的外交,相关的小道消息从来未能发酵成媒体长篇累牍的报道,但是记者们也从未放弃捕风捉影的机会。C.E.79年第三次协同军事演习期间,为了抵御北极圈附近的严寒,很少离开热带地区作战的奥布国防军首次换上了冬季制服,制服样式和PLANT的军大衣有几分相似,藏青色的过膝大衣以金边勾勒出领口和袖口,立领的内部搭配围巾,给人以独特的印象。演习结束后萨拉来到舰首甲板迎接ZAFT的军官来访,直升机旋起的气流打在他身上,厚重的军大衣也止不住飘摆起来,随军记者在这时拍下的照片后来成为萨拉奥布军时期最著名的一张特写:甲板远处是苍蓝色的海面和白茫茫的冰山,萨拉和走下直升机的ZAFT军人逐一握手,午夜的阳光映得他的眼眸分外明亮,而他领口同样颜色的围巾简直像是为搭配他墨绿色的瞳孔所定制一般。随着这张照片流传开来自然有人借题发挥,称奥布军冬季制服的用色一反传统的浅色调多半和兼任奥布军最高司令官的阿斯哈代表首长有关。“首长不该以个人好恶决定军服样式,更要懂得何时该避嫌。”脱口秀主持西恩·佩雷兹(Sean Perez)在《40分钟看新闻》节目中带头开火,但是获得的响应并不多。
由萨拉提出的作战方案在演习中取得成功却是因为偶然。——在第四舰队总指挥官目睹其他舰队的战斗逐渐陷入胶着之后,对本舰队已经遭受到的损伤感到了分外的焦急,判断任由现状发展下去将陷入比友军更糟糕的处境,直到这个时候,米尔·伯恩斯坦因(Mir Bonnstein)才同意采纳萨拉提出的战术变更,这让第四舰队最终迎来了压倒性胜利。但是这场胜利却因为萨拉的身份问题突然显得不恰当起来。奥布军队以风·志贺(Wind Shiga)为首的保守派军官认为“唯一的胜利来自第四舰队令人大跌眼镜”,而ZAFT则表示“这一结果很好地印证了几年前他已经选择了枪口可以朝向任何方向”。虽然没有指名道姓,这些话明摆着是冲着萨拉去的。另一方面,以萨拉长年周旋于各派势力之间的经验,他不应该预判不到这场胜利将再次给他带去复杂的舆论,然而他依旧决定将自己的意志贯彻于对“胜利”的追求,诚然这和他本身严肃务实的性格有关,也有人认为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其父身上的特质正逐渐在他身上呈现出来,萨拉早已经不再是那个两场战争中时而会陷入迷茫的年轻机师。不可否认这种观点有其客观性,但是涉及萨拉和其父亲的实际情况远远比“客观”更为复杂,因此有必要以非常审慎的态度解读任何相关的比较和描述。不管怎么说,这是第一次有社论直接公开地将阿斯兰·萨拉与其父亲进行比较,同时暗示其不会屈就于一直待在奥布。
一个月后,《黄道同盟》编辑部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中指出“阿斯兰·萨拉在战后加入奥布军并非出于他个人意志,而是各派势力谈判的结果”并随信附上了包括C.E.75年初谈判现场的录音以及备忘录上以私人笔触勾画的重点词句在内的一系列事实证据。这则报道见报的同一天,萨拉在淤能碁吕岛军港后面的山坡上买下了一栋不大的单层小屋。

2021.10.29.



Saturday, October 30, 2021 00:55:14 AM GA,DA PERMALINK COM(2)

COMMENT

哎呀,是少见的社评风格呢,这种模仿记者播音员文稿的风格需要非常书面正式的遣词造句,要是还要模仿翻译腔的话,则少不了有着很多定语的长句,说白了就是各种不讲人话,但是就很有逼格(叉腰)。
A真的是一个非常标准的媒体素材,出身经历,都是头版头条,K虽然也是两次大战英雄但是他真的被保护的很好,在外界看他就是出身平民,战后有L做靠山,不存在任何闲言碎语。而失去萨拉家庇护的A除了深居简出让别人逮不到之外着实没有什么其他的手段了,也正因此各种猜测推论会层出不穷,想怎么编都行,毕竟本尊不会出来辟谣。顺便吐槽一下动画的政治戏和战争,虽然看英雄天降力挽狂澜真的很帅,不过真的也就是动画了,三次元怕不是要亡国了,想依靠单一个体或者孤注一掷压在超兵器上那都是失了智,投资还知道鸡蛋要分篮子装呢,顺便这两天阿宅论坛又开始打高达嘴炮了,小鸟不出意外又被轮了一通。
抓两个虫,“午夜的阳光映得他的眼眸分外明亮”,是正午吧,不过你要说这里是南极圈,是极昼,那我……。然后是“空穴来风”,全篇出现两次,第一个是用的原意,我还特欣慰,因为现在这个词的意思已经完全反过来了,也许过不了几年就没人记得空穴来风=其来有自,可是第二个也就是最后一段,又变成了现代的那个相反的意思了,不知道是太太疏忽了,还是单纯想玩这个梗,但是个人看来同一篇文章中同一个词是要避免它有相反的含义的,尤其是这样一篇社评风格的文章。
玖月麟 Saturday, October 30, 2021 16:40:21 PM EDIT DEL
年底真是忙,从10.29到现在11.11.感觉过了好久好久。一直没空上来回复太太的评论,一转眼这么多天,真是个坏习惯。。
还是要感谢,这年代了,我写的这么枯燥无味的文,太太依旧给予用心的评论:)
其实这个文最初是因为,看到有消息说,官方后来也说“A加入奥布并非是出于他个人的意志,格式各方谈判的结果”,当年看到A又穿起了奥布大翻领实在令我意难平,现在都21年了,突然看到这样的说法(虽然其实一直都有,只是我之前没看到罢了),心里突然觉得很舒坦。有种“诶,果然如此”的感觉(笑)
A这个人物,不管是剧外三次元的我们到了21年依旧会记挂着他,对于二次元世界,恐怕也只能是充满了各种揣测吧。“可能是这样”“可能是那样”,正如剧外的“导演为什么那么想”“那个声优说其实是那样”一样,被种种无法得到证实的不平的看法所包围,于他本人并不是好事,但是他无从辩解也没法说明,徒留一堆流言。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把这些文字写出来,也是装出一种“伪正史”的调调:))感谢太太读完^^
另外,的确是午夜的太阳。“空穴来风”您说的对,一个文里不一致并不好,所以我索性全部删掉了,谢谢每次的陪伴^^
街道和风 Thursday, November 11, 2021 21:39:54 PM EDIT D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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