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性
【ABO,GA,生子】
——接续星空球太太的后续,不敢催太太,卑微如我。更怕影响太太文思。
小伙伴饿得嗷嗷叫,我也是,自力更生,乱入一段 @cynthia_yomi

——
有一次,开始前G问A,药你有在吃么?就是随口一问,但是A突然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G从来没问过他这个,总不可能上个床还要问寒问暖的吧,他们之间本也不是那种关系。
A以前不习惯多想,他的人际关系很广但不复杂,遭遇G之后这一切都变了。和G相处他不得不小心翼翼,一来二去,像是被G感染一样,也变得心思复杂起来。他看着自己一点点变化,一开始有点厌恶,逐渐被无力感所取代,倒也习惯了。
A说有,你不用操心这个,也和你无关。说完他就后悔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后半句。“有”就够了。
G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床笫之间的事A已经很习惯,G的路数和喜好也熟悉。他身体内部那处损伤早已愈合了,虽然和S意外的发生关系那次,让伤口反复了一下,也是两个月前的事了。上机、训练、出战,一切都已经恢复了正常,G却偏偏在这时问了这么一句。
G的动作和往常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A觉得身体里面的那个地方,那处意外的损伤,突然又疼痛起来。
G看着他脸色渐白,额头上渗出薄汗,毫不怜惜的加重力度侵入。
A很容易在性事中落泪,生理性的,配上他扼制的低喘和脸上的绯红,当G把他咬在唇间的手指拎开时,会漏出更多的呻吟。军里最强的调整者以这副姿态出现在身下时,任何人的征服欲都得到极大的满足。G喜欢这样,不代表他喜欢A,但是这种感觉实在是好透了。
征服A和掌控A,这组词语里有一半是逻辑悖论和不成立的假象,但是G也允许自己短暂的沉迷其中。
然而现在A的脸上没有他会投以欣赏目光的绯红色,只是惨白。他身体里的疼痛越来越烈,这也是个悖论,可是那些痛楚和酸疼如此清晰的啃噬着他,让A止不住落泪。G从不会为他抹去眼泪,不管那是什么造成的,A只希望自己的身体不要颤抖的这么厉害,呻吟也不要在这个时候这样的软弱。唯独这次不行。
他迫切的邀请G进入的再深一点,再烈一点。G皱着眉头,几乎是超越了他的期望狠狠凿进生殖腔,A仰起脖颈,连呼吸都要破碎。
这件事和G无关,他想,和他也无关,不过是必要境遇下必须要完成的事项罢了。可是,为什么心里会觉得难受?
他不会为那个根本就不应存在,也不具备被称之为“孩子”的事物的存在感到痛苦,一些细胞罢了,不具备自我意识,一次失误造成的后果。
可是那是他的失误。
因为他的失误,带来了另一个失误。最终由他毁灭。
G无视A被痛苦撕扯的反应,迟迟没有结束这场性事,一直到A越过高峰,感官的敏感被放大又被继续反复刺激,逐渐控制不住的发出悲鸣,小声的哭泣起来,G还是没有停下动作。
“或者你觉得?就此结束比较好?”G的语气难得这样低沉,问A。
A摇了头。又反应过来自己并不愿意回应这个问题。但是他总该为此付出些什么,A浑浑噩噩的想着,总该付出些什么……可是,又为了什么呢?
终于结束时,A下意识的抚住自己的腹部,那里疼得抽搐起来,他顾不上这是否符合常理,还是G刚才灌进他生殖腔的精液太过滚烫,唤醒了身体的某些记忆……G没有立刻离开,他坐在床边,弯下腰,手掌覆盖上A的手背,问他,“要叫医生吗?”
“不用。”A说,声音无力又单薄。
G没说什么。他本来想说这两天你都不用出外勤了,本来也没什么事,S他们能搞定。但是这话太奇怪了,不像他会说的话,也不是他的思考方式。
为什么他会对A产生那么一点的怜悯呢?因为那个不该存在的孩子,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这样消失了?
因为那个孩子曾经的存在,表明了他和A之间,不仅仅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因为那是他、唯一有过的……“孩子”。
无稽之谈。
所以G点点头,走进浴室冲澡。
出来时A还躺着,像往常一样,他把枕头摞高了一点,垫在胳膊下,俯趴在床上休息。
一切都和原来一样,没有异常。
G也只是说,“你再休息一会儿,不着急离开,”然后推门而出。

Sunday, April 21, 2024 17:38:41 PM PWP PERMALINK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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