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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兰擦着头发出来。
迪亚哥凑在镜子前,手里拿个小瓶往头顶上喷了点什么,然后手指插进头发,不紧不慢沿着额头一把一把的抓。眼睛盯着镜子,认真又熟练的样子。
“诶?你在干什么?”
阿斯兰擦拭着发尾。虽然知道迪亚哥对发型很在意,但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精心的打理。
“定型。”迪亚哥稍微转过来一点,手指又往上抓了几把,“你没发现我的发型很帅气从来不会乱吗,头发刚洗好喷点发胶像这样弄几下就好了。”
“很方便的,”他说。
转回去,对着镜子侧了侧头,瞧了两眼,又整理了几下。这就搞定了。
阿斯兰把浴巾丢进篮子。他没有上发胶的习惯,发尾总是乱乱的,刘海也不像迪亚哥那样老老实实的待在头顶,垂着偶尔遮挡视线,不过也只要拨到耳后就行。许是习惯了,并不会觉得麻烦。
迪亚哥右手摇晃着小小的喷瓶,左手挑起阿斯兰的刘海往上拨去,“要不要今天试一下,脑门儿露出来的清爽感……”
他笑嘻嘻的话突然中断了。
阿斯兰左侧额头靠近发际线的地方,有一道深色的疤痕,差不多指甲盖那么宽,边缘锐利。凹凸不平的皮肤组织往上没入发间,在头发的遮掩下消失了。
鲜血曾经自这里汩汩流出,他好看的蓝发变成乱糟糟的紫色。
迪亚哥庆幸自己未见过那光景,虽然这种心情、最初得知和之后,像现在这样偶尔被提醒了时,实在和“庆幸”扯不上关系。
他凑上前吻了吻那处皮肤。刚洗过的头发发根还是湿的,阿斯兰眨了眨眼睛。
“你这大脑门儿还是遮起来的好。”他轻轻笑着,说。
“我倒是无所谓啦。”
阿斯兰对着镜子拨开刘海,看了看。
迪亚哥已经把发胶丢回抽屉了。
——
1. 献给想看A扎高马尾的星空球太太;)
2. 我很喜欢上次那位太太说的,A身上的伤遮的很好,外人什么都看不到。生理上和心理的,也许都是这样。



Sunday, September 10, 2023 11:47:35 AM DA PERMALINK COM(2)
工具箱和机器人(A)
阿斯兰九岁生日的时候,母亲送给他一个工具箱。当时很有名的精工产品,从绝缘胶带到冲击钻一应俱全,特别调整了尺寸,供年龄小一些的孩子使用。
阿斯兰从那时开始认真捣鼓起了各种手工活儿。
一直到他十五岁的时候,这些工具都还够用。
参军时他想过带着这套工具一起,他也的确这么做了,50x30x6的小箱子吃掉了他个人物品的一半配额。
这些工具在军校里没什么用途,大量的理论知识和体能训练等着他们,白天晚上都不得清闲。这个工具箱后来被他提上了威萨留斯号,放在衣柜一角。
再后来放在博兹格罗夫级潜水母舰的休息室里。
再后来……阿斯兰不太清楚了。
战争如火如荼,军人眼中像是儿童玩具的这套五金工具,也没有标注姓名,看起来旧旧的,估计被随便丢去了哪个角落。
阿斯兰不希望丢失它,就像他曾经那么强烈的痛苦于母亲的离开。渐渐的,那些情绪也就蛰伏下来了。
一个个五颜六色的哈罗之后,他的日常似乎不再需要捣鼓玩具了。和MS相关的整备是他唯一有必要打交道的“手工活儿”,都有专门的仪表工具,是那套小小的精工产品绝对应付不了的。
现在,那个灰色齐耳短发的小男孩把坏掉的机器人玩具放在桌子上,苦巴巴的看着摩卢基袄导师,好像他能够看到自己眼中的请求一样。
“啊啦,玩具坏了的话,阿斯兰可是很擅长让它重新变好呢。”拉克丝笑吟吟的看着他。
于是他随便找了点工具,不是什么智能化的电子设备,几组电路而已,能做出简单的姿态。很快就修好了。
短发的男孩掩饰不住的开心。“虽然你是ZAFT,可你是个好ZAFT兵!”
“阿斯兰可不是ZAFT了哦。”拉克丝柔柔的声音教导着这个孩子。
阿斯兰把工具收好,放回仓库。
他当然记得这个灰头发紫眼睛的小男孩,他的父母在70年ZAFT降下卡潘塔利亚作战中死去。几个月前在这里,他恶狠狠的踢了一脚身着红色气密服的自己,大喊着“你们这帮ZAFT坏蛋!”
那时他并没有感到不开心,就像现在被“表扬”了,也不会觉得开心一样。

Monday, September 04, 2023 20:47:25 PM A主无CP PERMALINK COM(0)
火蝴蝶(A)

阿斯兰第一次见到火蝴蝶,是在哥白尼的动植物园里。那时候他们刚搬到月球,认识的人不多,母亲也还不太忙,周末的时候会带着他四处转转,熟悉这座城市。
被唤作“火蝴蝶”的这个小小的物种,展开暗色的翅膀和其间蓝紫色流金溢彩的花纹,在雨林茂密的植物丛中闪现着奇异的磷光。
伤口突然很痛,撕扯神经,而他拒绝醒来。阿斯兰很少梦到母亲,在那几次极为偶然的梦境里,母亲的面容都是模糊不清的。然而现在,面对蛰伏着那许许多多火蝴蝶的森林,母亲微微弯下腰,用手指着其中的某处为他讲解。
他长高了太多,母亲似是全然没注意到这点,依旧耐心的放慢了语速,轻柔的一点一点说给他听。
“父亲也会来吗?”
阿斯兰听见有人在问,稚嫩的声音,来自他并不存在于此的小小的幻象。却是从他自己的口中说出的。
他蓝发的母亲停顿了一下,阿斯兰看见她的嘴角微微弯起,无奈却坦然,“以后我们会回去PLANT,但是在那之前,他不会来。”母亲给他捋了捋头发,手指温暖柔软,阿斯兰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脸上沾着些什么东西,头发也乱糟糟的糊成一片。他抬手摸了摸,只觉得脸颊生疼生疼的。
他大概能分得清现实和梦境之间的界线。右肩之前被枪托砸上的地方像是有铁水滚过,他的脸被那人踩在满是沙砾的地上,那些疼痛就是这样来的。
“我们好好的,你父亲才能安心做他的事,好吗,阿斯兰?”
母亲笑盈盈的看着他。他点了点头,认真观察近在咫尺的这张和自己极为相似的面容。
母亲的眼睛和记忆中一模一样,面容没有丝毫改变,她看向自己的目光里满是疼爱,还有一点点不那么明显的忧伤。她的睫毛弯弯的,嘴唇涂着淡淡的唇彩,脖颈间戴着她最喜爱的珍珠细链。
阿斯兰突然想伸手摸摸母亲的头发,告诉她自己长大了。突如其来的疼痛遏止了他的动作,他不得不想起自己的双手依旧被反剪绑在身后,即使是在梦里,他也无法碰触母亲。
好奇怪……他恍恍惚惚的想着,那一枪并不严重,为什么这右半边肩膀始终就好不了呢?
那人用鞋尖抬起他的下颚,鲜血和头发黏在他的额头,他的颈侧都是淤青。呼吸因为这个动作变得艰难,阿斯兰轻轻咳着,无所谓自己将被怎样对待。
外面的街道有火焰窜腾,燃烧弹、汽油弹,还有人群的喧嚣和争斗声越来越近。那一枪托砸下来的时候,阿斯兰实在没什么办法,他发着烧,身体脱力,但也只能硬扛。
母亲突然往前迈出一步。火蝴蝶被惊动,纷纷从森林的阴影处飞舞起来,转瞬不见。
“这家伙好像在叫‘妈妈’呢,”讥笑的声音漏进耳朵。灯被打开。
母亲的身影消失了。
他又回到这间阴冷的地下室里。阿斯兰抬起头,感到视线有点泛红。滑过眼角的液体是温热的,像极了泪水。


——
1. 一直很想写点关于A爸爸和A妈妈的文字,但又实在不敢下笔,怕冒犯了。借这个机会打出来,如有不妥都是我的错。
2. 此文送给星空球太太;)
Friday, September 01, 2023 21:10:46 PM A主无CP PERMALINK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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